梨花街的饭店买的。”其实想要省事,一个电话过去就可以了,但是给路与浓买的,他一点不敢马虎,硬是过去看着人现做。
说起来还真是有些矫情,跟十六七岁只晓得搞浪漫的小伙子似的。
护工出门的时候,看见路与浓那别扭的样子,想起自家同样性子的女儿,就忍不住多嘴跟齐靖州说了一句:“看着不想见你,但刚才就一直看着门口等你来呢……”
齐靖州更开心了,打算结工资的时候多给一倍的薪资。
“她说的真的?我才走这么一会儿,你就想我了?”齐靖州俯身逗她。
路与浓看都不看他一眼,不搭理。
齐靖州也不在意,将早饭打开,竟然拿了勺子筷子要亲自喂。
路与浓炸了。一把打开他的手,“你肉麻不肉麻!”她别扭得眼都不敢抬,“我不吃了!”
齐靖州不敢再逗她,怕她饿着,只得很遗憾地将筷子交到她手中。
路与浓吃饭的时候齐靖州就在一边看着,目光都不舍得从她身上挪开。路与浓觉得浑身不自在的同时,竟然莫名地想到了梦里那个对她好得过分的齐靖州,一时间心绪有些复杂。
“怎么了?”齐靖州敏锐地发现了她的不对劲,“怎么一直看我?”
“你还一直看我呢……”路与浓嘀咕了一句,又问:“你吃过没有?”
听见她这句关心,哪怕她并不是真心的,只是随口一问,齐靖州也喜出望外,柔声道:“现在还早,吃不下。我待会儿回去再吃。”
听他这样一说,路与浓就知道他为着照顾她,根本就没那时间,想要道谢,张了张口,抬眼看见他灼热的眼,又气得一句话说不出,扭头不理他了。
“能不能别这样看着我?”
齐靖州说:“不能。”
饭后,推着轮椅带路与浓去外面的花园里转了一圈,齐靖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