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了好几天时间,简司随终于让路与浓弄清了现实。路云罗的身世他自己都不太清楚,只有一些还未证实的猜测,就没跟路与浓说,只说她自己意外失忆,之前也没来得及告知路云罗的生父是谁,所以他也不知道。
简司随是打定了主意,不会再让齐靖州出现在路与浓面前——名字也不行。
前些天安排在岳盈书身边的人传来消息,说岳盈书最近不太老实,大概是觉得已经走投无路的原因,竟然企图联系齐靖州。
简司随之前没少听岳盈书说起齐靖州。
第一次听岳盈书提及齐靖州,是在刚将她和路云罗救回来的时候,那个女人哭得梨花带雨满脸委屈,自言自语一样,说齐靖州是如何混账如何配不上她的浓浓。
可是渐渐的,岳盈书不知道自己脑补了什么,开始拿齐靖州来堵他,“你别痴心妄想了!浓浓已经和靖州在一起了!她不会喜欢你的!”
到现在,在岳盈书心里,齐靖州已经是一个完全正面并且和他全然相反的存在了。
简司随对岳盈书的秉性多少有些了解,猜到她大概是觉得路与浓被他强迫了,所以她想给齐靖州通风报信。让齐靖州来“解救”她们母女——有了他这个“渣滓”的对比,齐靖州自然千好万好。
观察了半年,路与浓的情况还算稳定,但简司随并没有彻底放心,他打算让路与浓和一切与她那段过去有关的人都隔绝,其中最典型的就是岳盈书。
决不能让岳盈书出现在路与浓面前。
在动身回去之前,简司随就已经安排好了一切,进一步限制了岳盈书的自由。
傅临的心情一直都有些复杂,上飞机前,他问简司随:“你不打算公开你们的关系?”现在外面那些人,都以为路与浓和简司随是情侣关系。
简司随本来想说无所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