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她还隔了一段距离,并不能看见她的动作。
藏好小刀,路与浓就站了起来,抬脚就往外走。
保镖连忙跟上,“您不等齐总了吗?”
路与浓不应,也不回头,继续走自己的。
保镖中的一人连忙给齐靖州打电话。
等齐靖州回来,路与浓都已经坐在车里了。
齐靖州上了车,将给她买的热饮插好吸管,递到她唇边。路与浓将脑袋偏过去,拒绝的意思很明显。
齐靖州也不意外,将热饮拿开,抬手轻轻地掐了掐她脸颊,“小坏蛋,你是故意的吧?你根本就不想喝,对不对?”
虽然路与浓依旧不理他,但是齐靖州仍旧感到开心,他自发地认为,路与浓这是故意耍他,倒是没将她的意图想到其他什么地方去。反而为她肯用这种别样的方式搭理他而感到开心。
……
晚上睡觉的时候,路与浓睁着眼睛,怎么都不肯睡。齐靖州试探着躺在她身边,没被推开,路与浓看了他一眼,眼神十分平淡,没有要激动的征兆。
齐靖州心下一喜,得寸进尺得将她虚虚搂在怀里。
路与浓依旧没动静。
齐靖州彻底放了心,“浓浓,我陪你睡好不好?”
希尔教授说路与浓的情况要时刻注意着——尤其是晚上睡觉的时候,齐靖州不相信那些医护人员。他想亲自照看着她。
当然,这其中还有他自己隐秘的心思。
路与浓没反抗,像是很累一般,慢慢闭上了眼睛。
齐靖州知道,大概是刚才吃的药起效果了。
果然,没一会儿,路与浓就已经睡得沉了。
齐靖州也跟着安心睡去。
……
路与浓在半夜醒来。
之前护士拿来的药,她悄悄吐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