姿势抱起,然后一步一步走出去。
守在门口的刘先生小心翼翼地问:“齐总,今晚还要走吗?”
齐靖州没说话,脚步一刻都没停。
看着他继续往外走,刘先生也明白了齐靖州今天是非走不可,连忙跟上去。
他落后齐靖州两步。一跟上去就看见了路与浓空洞无神的眼眸。她定定地望着某一处,眼珠子都不转一下,让幽黑的眸子看起来格外渗人。
刘先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。
“别让任何人跟上来。”齐靖州忽然说。
刘先生愣了一下。不让任何人跟上去,自然是可以的,比如之前刚刚有人汇报的、可能出现在这里的简司随。但是那无疑要付出一些代价,动用一些平时不到万不得已不能用的手段。
要是往日,刘先生少不得要确认一两遍,或者试探着劝一劝齐靖州,但是现在简直可以算作“非常时期”,他敢多嘴,除非是嫌命长。
只得照办。
将事情吩咐下去。想了想,他将心理医生走之前留下的话跟齐靖州说了。
齐靖州听完,脚步微微一顿,却没说话。
……
带着路与浓上了直升机,齐靖州才稍稍松了力道。掀起她的衣服,发现白嫩的皮肤上竟然被他勒出了一道道红痕,看在眼中触目惊心。
“对不起……”齐靖州小心地再次将她抱在怀里,无力地发现,他除了说一两句根本没什么用的道歉,完全没法做什么来挽救。
路与浓木偶一样任他动作,脑袋低低地埋着,像是已经将一切都隔绝在外,什么都不理会。
齐靖州抬起她下巴,看见她无神的双眸,心里一慌,“浓浓……”他看见她脸上的泪痕,抬手想要为她擦拭,手还没碰到她脸庞,路与浓已经猛然躲开。
她眼中的惊惧一览无余,身体的颤抖清晰无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