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似乎在她不在的时候,都和路昊麟商量好了些什么。
果不其然,路与浓一坐下。汪雅贝就扬起一个淡淡的笑容,道:“与浓,你爸爸治病的那十万块钱,是你拿的吧?”
路与浓扫了她一眼,笑了一下,说:“是。”
汪雅贝本来已经做好了追问的准备,谁晓得路与浓竟然又不按她的套路出牌,直接就承认了,顿时噎了一下。
路君君视线肆无忌惮地打量着路与浓,尖锐地质问道:“你哪来那么多钱?”
路与浓漫不经心地瞥她一眼。“关你什么事?”
路君君脸色一沉,正要发作,被汪雅贝给按住了。汪雅贝说:“与浓你给了医院十万,你爸爸没用完吧?剩下的你退回来了吗?”
路与浓不耐烦听她多说废话,直截了当地问道:“想说什么直接点,唧唧歪歪的想掩饰什么?”
汪雅贝被嘲讽,竟然也不生气,她道:“既然与浓你这样说,那我就直接问了吧,与浓你还有多少钱?”
路与浓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,也不回答。
汪雅贝叹了口气,说:“我们家现在是什么处境,你也看到了。想要东山再起,资本是必须要有的……”
“所以你想让我把我的钱都拿出来?”路与浓打断她。
汪雅贝说:“与浓你手里的钱,都是之前你爸妈离婚分出去的吧?说到底都是一家人,当初离婚分财产,你妈妈都不是很想要的,那些钱……”她露出尴尬的神色,似乎说出这种话于她而言很难堪,却不得不说的样子,期间还有意无意地看了路昊麟一眼。
路与浓大概猜到了这两小时里汪雅贝是如何劝说路昊麟的。
她冷笑一声,道:“还真是对不起,那些钱不是他们离婚分的,是别人送我的。”说得真是恶心,一家人?她也知道那财产是岳盈书和路昊麟离婚分出去的?竟然还打那些钱的主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