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的失望和哀伤。
心头极快地闪过些什么,齐靖州眼睛忽然微微睁大,他蓦地抬头,望向楼上路与浓房间的方向。
他忽略了一些事情……
齐靖州站起身,上楼进了书房。
刚才路与浓那个眼神,让他莫名其妙地联想到了被他遗忘的一件事。岳盈书和路云罗出事的那天,他一回来就找了路云罗穿过的衣服,找到一根头发放了起来,本来是想让周梁送去检测一下的,可是那天事情太多,竟然让他给忘了。
齐靖州心跳忽然加快,那天路与浓跟他说路云罗是他儿子的时候,他只觉得荒唐,认为那是路与浓想让他救路云罗说出来的谎话,可是那真的是谎话吗?
路与浓方才那眼神,分明就与那天在桥上被他拒绝时如出一辙!
……
路与浓并不知道齐靖州将路云罗的头发送到周梁那里去了,她心情前所未有的轻松,也没管齐靖州在不在家。就缩在房间里,等林阿漫的审判结果——真正的结果她是等不到的,她没那么多时间,所以她只能托人打听。在听到林阿漫不仅没人倚靠,还被不明势力打压,极有可能被判好几年的时候,路与浓笑了,安心地挂掉了电话。
而紧接着,手机震动了一下,是一条短信:他找到了。
路与浓立即回了电话,语气十分平静地问道:“在哪里?”
“林阿漫出动了底牌,被他发现了,那东西他估计已经如愿拿到了。就是今天下午的事情。现在多方势力都在抢夺,但是谁也不知道齐靖州将东西藏到了哪里。”顾起很详细地说,沉默了一下。他又说:“齐靖州两个小时前回去过。这件事情我大哥是交给我负责的,具体情况……我并没有如实告诉他。”
虽然没有明说,但是其中暗示意味已经十分明显,路与浓猛地握紧了手机。
沉默许久,她对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