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夫人脸色灰败。
戴医生从包里拿出一瓶药,“这是给席绪宁服用的,你或许……也可以给他试试。之后若是发现情况很严重的话,我想,你该把他送到我那里去。”见齐夫人接过药。却没说话,他说:“席绪宁之前的情况是有所好转的,不是吗?他经过前一次治疗,连着好几年都没出什么事,这次要不是受了刺激又复发,也没必要又送回我那里去。”
齐夫人摩挲着手中药瓶,神思恍惚地道:“我……我再看看吧。”齐靖州和席绪宁是不一样的,她怎么能把齐靖州送到那种地方去?可是,不送去的话要怎么办?
“你先别这么悲观,也许只需要用药就可以呢?”戴医生安慰道,“你先把这药给他试试。”
齐夫人点头,现在也只能这样了。
分别的时候,她又问:“绪宁还好吗?”
戴医生闻言,叹气道:“情况不乐观,竟然又和几年前一样了,他这次到底遭遇了什么?受了什么刺激?是不是遇见了什么人?”
齐夫人张了张嘴,没说话。还能是谁?只有一个路与浓。
她心里生出了些许怨气,不管是席绪宁还是齐靖州,竟然都和路与浓有关。在路与浓没出现之前,席绪宁好好的,齐靖州也没露出什么端倪。要是没有路与浓,他们的情况不可能会这么严重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