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材健壮的保镖挡在面前,就像挡了两座山,路与浓死死地咬着唇。强忍怒气,将路云罗递给岳盈书,颤着声音说:“不就是不让我出去吗?那我不出去。现在,让我妈带我儿子去医院。”
对于岳盈书,齐靖州倒没特意吩咐过。保镖迟疑了一会儿,让开了路。
“浓浓……”岳盈书满脸是泪,抱着路云罗,一副手足无措的模样。
“妈,快走吧。别让云罗出事。”路与浓推了岳盈书一把。
岳盈书哭哭啼啼地走了。
路与浓看着她有些凌乱的步伐,指甲狠狠扣进了掌心。手中电话响起,她看都没看,直接挂断,而后转身大步上了楼。
一回卧室。路与浓就连忙打了个电话,“云罗生病了,我让我妈带他去医院,今天可以吗?”
那边干净利落地道:“可以。”顿了一下,又问:“你怎么了?”自然是听出了路与浓的鼻音。
“没事。”路与浓小心地掩饰着抽噎声。
“哭了?”男人情绪不明的声音传过来。
张了张嘴,路与浓想说话,却终究没出声。
他安慰道:“别哭。”又说:“他们不会有事的,我会送他们安全离开,放心。”
路与浓沉默许久,带着鼻音。轻轻说了一句:“谢谢二哥。”
齐靖杭笑了一下。
挂断电话后,路与浓急急忙忙给岳盈书发了条短信,将接下来要如何行事仔细交代了一遍。
然后陷入焦灼不安的等待。
约莫两个小时后,房间门被人砰的一声踹开,路与浓抖了一下。一抬头,就看见了面沉如水的齐靖州。
“好得很啊……”齐靖州走近,“你是不是以为,他们真能走得掉?”
路与浓睫毛颤了颤,抬起眸子,眼神平静无波。
齐靖州抬起她下巴,力道重得让她下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