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起。说:“三少夫人放心,我会照顾好小少爷的。”
路与浓露出一个极其浅淡的笑容,冲她点了点头。
离开前,刘非非说:“三少夫人想吃些什么?我让厨房准备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轻轻的三个字传到刘非非耳中,紧接着门就被关了起来,隔绝了刘非非视线。
刘非非一走,路与浓就有些撑不住了,扶着墙才没有瘫倒在地。她靠在墙边歇了好一会儿。才慢吞吞地挪到浴室。
这一次洗澡,她洗了将近三个小时,好像三个小时,就能完全洗掉那男人的气息似的。
出来后刘非非贴心地给她送来了饭食。路与浓没什么胃口,却也没有拒绝,草草吃了一些,让自己不那么虚弱。
下午的时候顾起打电话过来。路与浓怔怔地看着手机屏幕,一直没有接。
顾起似乎以为她生气了,或者是出了什么事,见她没接。又继续打,直到第五个电话,路与浓才忽然回神似的,将电话接起。
“顾先生。”她轻轻喊了一声。就没再说话。
她清晰地听见电话另一端,顾起松了一口气,接着他担忧地问:“……你没事吧?”
路与浓说:“没事。”
“真的没事吗?”顾起皱起了眉头,他听着她声音不太对。沙哑又虚弱,“与浓,你生病了吗?”
“没有。”
“那是……”顾起眉头皱得更紧,他忽然想起昨天,他们遇见了齐靖州。和齐靖州敌对已经不是一两年,那男人的霸道和凶狠他十分清楚,路与浓现在还顶着他妻子的名头,难保齐靖州不会恼羞成怒。从而跟路与浓动手,“齐靖州欺负你了?”他语气一冷,暴躁起来。
路与浓沉默了一会儿,说:“没有。”
“与浓!”路与浓的敷衍和疏离。让顾起有些急了,“你为什么什么都不跟我说?你是不是生气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