浓要哭?”她刚这样问,就听到了路与浓的声音,她说:“靖州……靖州……求你放过我,我疼……”
刘非非的眼泪“唰”地一下就下来了。
岳盈书眼眶一红,抬脚就踹门,“齐靖州!你是不是欺负浓浓了?你开门!你滚出来!”路与浓以前跟她说齐靖州对她如何如何不好,她从来没放在心上,直到此时此刻,她听见了女儿无望的、伴随着哭声的求饶声。
岳盈书使劲拍打着门,里面没有一点回应,甚至路与浓的哭声都没有断过。
刘非非站在旁边,想着平日里齐靖州对路与浓的温柔模样,脑海中就出现了路与浓哭得痛彻心扉,而齐靖州不管不顾,在她耳畔温柔低语的模样。
瞬间如坠冰窖。
“备用钥匙呢?!备用钥匙在哪里?!”岳盈书手都拍红了,终于想起还有钥匙能用。
刘非非却摇头,抖着声音说:“最后一把,被三少刚才用了。”
房间里如处地狱一般的哭声,维持了整整一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