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浓心底生出一股难以控制的愤怒情绪,“你——卑鄙!”
“这种词汇怎么能用来形容我?”齐靖州说,“我是你的丈夫。”他是真的没做什么,只是“无意间”在岳盈书面前说了些话,然后操心女儿女婿的岳母就悄悄在路与浓的牛奶中加了些东西。
而他看见了,没有阻止,并且乐意之极,仅此而已。
不过这药效似乎不是很好,竟然现在才发作,她明天可能没法早起了……
齐靖州翻身而上,温柔而又强势地封住路与浓的唇,不再压抑身体里的躁动。
“你说过不会强迫我的!”她挣扎着喊道。
齐靖州动作一顿,而后竟然慢慢撤开了身体,怜惜地抹去她眼角急出来的泪,“虽然我信奉爱是可以做出来的,但是说过不会强迫你……”他低哑的声音里带着遗憾,“我并不介意再等一会儿。”
路与浓还在为得了自由而欣喜,没能明白他是什么意思,直到几分钟后,她几乎失去了所有理智。身体遵循着本能,主动向他靠近……
……
路与浓第二天一早清醒,抬手就打向了齐靖州。
齐靖州一把捉住她手腕,眉眼之间都是温柔和疼惜,“醒了?还想再睡一会儿吗?我今天可以陪你。”
看了看窗边天色,就知道时间已经不早了,齐靖州却还在床上,路与浓却生不出什么感动的情绪来。她满心的愤怒正无处发泄,气得眼角都红了。
想起昨晚自己的主动,她情绪就变得格外敏感,看齐靖州的笑容。她察觉不到温柔,只感到其中慢慢的嘲笑和讽刺——嘲笑她开始清高,最后还不是迫不及待往他身上爬!
她脸色苍白,质问道:“你看见我这样子,很满意是不是?!”
察觉她情绪不对,齐靖州不敢再逗她,连忙安抚道:“我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