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冷。
想起刚才那个电话,想起办公桌上下属送上来的情报,他眼中就忍不住流露出冷意。她悄悄关心席绪宁,他可以大度一些不去在意,可是她跟顾起的交易,算什么?
“罢了。”他无奈地低声呢喃。望着浴室门的目光再次转柔,“反正你是我的,我姑且多包容你一些……”
……
路与浓在浴室里磨蹭了许久,谁知出来时齐靖州竟然还没有睡,拿着本书靠在床上,那样子一看就是在等她。
路与浓脚步顿住,一时竟然不敢过去。
齐靖州放下随意书本,抬头望她,“怎么还不过来?”
路与浓垂下眼帘,一边往床的另一边走,一边不带情绪地道:“你没必要等我的。”
“这可不行。”齐靖州轻笑。“我还等着你给我擦药呢。”
路与浓脚步一顿,抬眼望去,果然他手中正晃着一瓶药。下意识望了望他肩头,路与浓皱眉道:“你可以自己擦。”之前是因为心里一团乱,脑子难免就有些迟钝,没反应过来,但现在她已经看出来了,这伤对齐靖州根本就没有什么影响!更何况他明明自己擦也很方便的!
说不定之前装作很痛的样子,根本就是在骗她的同情心和愧疚心!
路与浓直接爬上床,在床的最边上躺下,将被子一盖。背对着齐靖州就睡了。
齐靖州哭笑不得,将药瓶往床头柜上一放,到她身边把她抱进怀里,咬了她后颈一口,“你就这么狠心啊,宝贝?”
路与浓浑身一个哆嗦,压根没料到齐靖州说耍流氓就耍流氓,完全没有一点预兆!
“你……”
“我不干什么,可是你不能连抱都不让我抱啊。”齐靖州的语气里,路与浓听出了隐忍的意味,她晓得他在压抑什么,只觉得浑身不自在。
“哪有丈夫不能抱妻子的?”他又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