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女人竟然能屈能伸。只在被陈达惩罚过一次之后,就攀上了陈达。并以此换得在这地方拥有一席之地,以及利用他大哥的力量,给了路家濒临破产的公司起死回生的机会。
他和路君君的夫妻关系,也只是一个虚名而已。就像现在,他缩在这没人的地方悄悄给路与浓打电话,而路君君穿着连臀部都遮不住的裙子,在办公室里同陈达白日宣淫。
顾起想跟路与浓说。不用顾忌他的“妻子”的存在,因为他和那女人其实没什么关系,但是张了张嘴,又怕路与浓知道真相。会嫌弃他没能耐,竟然让自己的女人爬上了自己大哥的床。
“不是。”路与浓说,“只是我现在不想和任何人扯上关系,多谢顾先生的好意。”
一句“顾先生”。疏离又客套,顾起听得烦躁。直到路与浓主动找借口挂了电话,他皱起的眉头还没松开。
……
齐靖州没敢直接去找路与浓,因为怕连门也进不去。一个人颓废了一整晚之后。他直接出了门。
这时候去找路与浓没有用,而能决定他和路与浓最终是否离婚的,除了路与浓外,还有他的爷爷。在站在齐爷爷的面前坚定地说出自己的意见前,他需要将他惹出来的事情解决好,否则没有那个资本,他的意见不会被人在意。 而这次,需要用到他一直都不愿意在齐家人面前暴露的力量了。
……
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见到齐靖州的影子,也没有人来找麻烦。岳盈书在又来过一次,被她拒之门外后,也没有再出现,路与浓心情很好。
而就在她渐渐放松了警惕,打算带着路云罗出去散散步的时候,一个意想不到的人,出现在了她家门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