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弟弟见了一面,后来是被强行带走的。”
齐靖州一听,就猜到齐爷爷知道了什么。当下东西也没来得及收拾就直接离开了公司,急急忙忙往齐家主宅赶。
想到路与浓要一个人面对齐爷爷的质问。他就着急不已。
不知道她会不会害怕?这时候会不会想起向他求助?
……
路与浓一踏进齐家,就直接对上了坐在沙发上的齐奶奶。
齐奶奶一改往日的和蔼,看向她的眼神复杂无比。或许太多情绪她辨认不出来,但是其中的失望和愤怒她是能察觉到的。
迟疑了一下。她终究还是没能叫出“奶奶”这个称呼。
齐奶奶见她站着不说话,心底最后一丝侥幸也没了,她问道:“你就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?”
路上心就没静下来过,这时候路与浓却没了之前预想的害怕和紧张。她甚至浅淡地笑了笑,摇头说:“没有什么要解释的。”
齐奶奶还想说什么,佣人说:“三少夫人,老爷子让你上去,他在书房等你。”
路与浓礼貌地道了谢,然后就往楼上走。
齐爷爷一如既往地冷静,他坐在书桌前,盯着路与浓看了许久。又问了一遍:“这件事就是你做的?”
路与浓点头说:“是。”
她的坦然让齐爷爷不禁侧目,反光的眼镜后是什么眼神,路与浓看不见。
齐爷爷叹了口气,道:“说吧,原因是什么?”
路与浓张口就说:“我讨厌齐靖州,我想和他离婚,可是你们都欺我弱小无依,要将我绑在他身边。我没有办法。就只能自己做些事情出气了。”
齐爷爷愕然地望着她,路与浓像是终于将埋藏了许久的心里话说出来了一样,松了一口气,继续说:“其实他要是死了就好了,那样就没有人再欺负我——还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