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考虑不周。”路与浓说,“但是我没法和你正大光明地见面,恰好他找我,就用他打了个掩护。”
路锦时听着听着,眉头皱得越来越紧。路与浓和这个浑身煞气的男人什么关系?为什么要遮遮掩掩和这男人见面?
再看看路与浓脸色,虽然称不上憔悴,但也称不上红润,尤其她明明怀了身孕,却好像瘦了一圈。路锦时脸色更加不好了,他姐姐为什么这个样子?难道齐靖州没照顾好她吗?
“姐。”他拽了拽路与浓衣服,“这是怎么回事?你和这个人……”他望了望看路与浓的目光明显有点不对的顾起,“你们是什么关系?”
路君君的事闹得很大。顾起他是见过的。虽然对路君君并不如何亲近,但那到底也是他姐姐,他对顾起堪称厌恶。婚礼上顾起要送路与浓戒指的事,他那天不在场,并没有亲眼看见,固执地不愿意相信,现在看着路与浓和顾起竟然当真认识,语气中还透露出熟稔,路锦时就忍不住有些慌,难道真的是他妈说的那样,路君君落到这个境地,和路与浓有关?
“小孩子不该问这么多。”顾起抽出根烟,拿出打火机的时候,才想起路与浓还怀着孩子,又放了回去。他看了看路锦时,问道:“我要跟你说的事,他能听?”
路锦时抿紧了唇,定定地望着路与浓。他从很早很早以前,在看见路与浓一个人躲在墙角悄悄哭的时候,就想好好保护她。他知道自己现在还没有什么能力,但是这时候,并不想被她排除在外。尤其。他想知道,这两个人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路与浓对上弟弟的眼神,终究没有说出让他出去的话,道:“没关系,说吧,你今天让我来,想跟我谈什么?”
“我知道你想离开齐靖州。”
顾起一开口,就让路与浓和路锦时不约而同露出了惊诧的神情。
路与浓在短暂的惊讶过后,又冷静下来,“所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