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暮想的唇上。
“……你滚!混蛋!”路与浓踢打着,尖叫着,谩骂着,可是没一会儿就再也发不出声音。她身上的人死死地堵住了她的唇,让她都快不能呼吸。
粗暴的吻让她几乎快要窒息,一边流泪一边推拒,却根本无济于事。路与浓狠狠咬了他唇舌一口,一时间又是满口的血腥味,齐靖州却根本不痛似的,没有任何反应。
路与浓倍感屈辱,身体却仿佛被抽干了力气,渐渐的她不反抗了,木偶一样任由他施为。
齐靖州察觉到不对劲,终于停下来,一抬眼就看见了路与浓满脸的泪,眼中空洞而麻木。他有些慌了,一点点吻去她的泪,“对不起,浓浓,我不该这样不温柔,不要生气好不好?”
路与浓轻轻扯了扯嘴角,眨眨眼睛,让视线稍稍清明了些。她说:“你不用道歉,你有什么错啊?是我看不清处境,这时候还反抗什么?反正早晚都是要承受的,你和那个顾起,都一样,有什么区别?”
齐靖州脸色蓦然一僵,“顾起……”他眼睛里燃着火,“你别让他碰你!”
这话出奇的可笑,可是路与浓都快没力气笑了,嘴角只扯出个浅淡的影子,“不让他碰我?那我要怎么在这里活下去?任由陈达手下那些男人睡吗?齐先生做出那种决定的时候,难道没有想过我将要遭遇的事情吗?还是你竟然天真的以为,我当一个立着牌坊的贞洁烈女,能够安全无忧地在这地方混下去?”
齐靖州眼中的火焰仿佛下一秒就会喷出来,路与浓却仿佛没有察觉到似的。顿了顿,她用漫不经心地语气,继续说道:“或许不止顾起——对的。怎么可能只有顾起?我儿子的命还捏在齐先生手里呢,我还要去勾引陈达,爬上他的床……”
“别说了!”齐靖州喘着粗气,“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,可是——你怎么能……这样不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