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勾起在苍白的脸色映衬下略显猩红的唇,“好朋友不是情人,但是我想成为你的好朋友,成为你心里比齐靖州更重要的存在,成为你无助时第一个出现在你脑海中的人,你答应我,好不好?”
总觉得席绪宁的语气有些怪异,路与浓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,“比齐靖州更重要的存在?无助时第一个出现在我脑海中的人?是炮友还是情人?你选一个吧。不要用那么清新脱俗的说法。”
席绪宁却意外的固执,“不要,就是好朋友。”
路与浓不想再跟他继续这种无聊的话题,站起身想要走,却被他一把拽住。
手腕上的冰凉让路与浓打了个哆嗦。
席绪宁的身体好像更冷了。
“你想要做的事,我能帮你。”
路与浓面色一怔,“你说什么?”
席绪宁仰头,笑得仿佛是个要讨人欢心的小男孩,“我知道你为什么接近我,可是才短短一天时间,你就后悔了吗?为什么要走呢?继续留下来的话,我什么都会答应你的啊。”
路与浓忽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,并不只是因为席绪宁的话。还因为他的笑容。
她强装镇定,道:“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,我要回去了。”
席绪宁将她手拽得更紧,“你爸爸立的是一份遗嘱。”
路与浓猛然回头。
“我父亲帮忙保管着的,我见过。”他笑意渐浓,“可惜啊,我还没看见内容,那东西就被我父亲锁起来了。”
路与浓震惊地望着他,“你怎么知道我……”怎么知道她接近他为的是这个?
她一句话没说全,席绪宁却听得懂,他说:“我查过你的事,这很好猜。也只有这个原因了,不然你好不容易进了公司,为什么那样轻易地就答应当我的经纪人?”
“还有,”他又说,“你是想将某些事做完,然后带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