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动作,吓得床边的人触电一般缩回了手,恍然清醒般后退了半步。
路与浓醒来的时候,病房里已经只剩下她一个人了。点滴恰好挂完,路与浓自己拔了针,走了出去。
“病房里的那个孩子呢?”路与浓拦住走廊上一个护士询问。
“那个孩子啊?点滴打完的时候她妈妈来接她,一家三口都走了十来分钟了。”
一家三口?
路与浓轻轻扯唇,礼貌地向护士道了谢,而后从后门离开了医院。
齐靖州将林阿漫母女送上车,再次回到病房的时候,里面已经空无一人。脸色难看地转向身后跟来换药的小护士,“人呢?”
小护士缩了缩脖子,一脸的茫然,她哪里知道啊!这点滴都没打完,病人竟然就不见了?
这时门外传来一道声音:“你是那姑娘的什么人啊?”
齐靖州回头一看,是一个穿着病号服的老太太,正犹疑地打量着他。
齐靖州说:“我是她丈夫,您知道她上哪里去了吗?”
“啊?”老太太有些惊讶,想到那个孩子,以及来接孩子的女人,本想说些什么,看见齐靖州脸色,终究还是忍下了,“那姑娘走了有一会儿了,我开始还以为她是要去洗手间,可是这会儿都没见人回来,可能是回家了吧?”
齐靖州听完,脸色又沉了一分,道了谢就要走,却被老太太迟疑的声音叫住。
“您还有事吗?”
本不想多事,但思及路与浓扶她去洗手间时的耐心和温柔,老太太还是说道:“老太太我不是爱多管闲事的人,也不问你们是咋回事,但不管有没有感情,你挂着她丈夫的名头,在她心里,你与别人总是不一样的。我看着那姑娘挺好的,小伙子你可别让她伤心。”
齐靖州耐心地听完,眼中却波澜不兴,只点了点头,就转身离去。
路与浓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