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被吓了一跳,我上次意识到“这个问题”,距现在有多长时间了?为什么杂志都泛黄了?我记得我在这里呆了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啊,而且我还是在一个月之后苏醒的,也就是说这杂志只有可能是一个月之内撕下来的。
一个月之内,纸张不可能变成这副模样?
我连忙翻了翻三张纸,仔细检查,却是什么线索都没有。
李雪琴快回来了,我必须给明天的自己一点提示,免得又给忘掉。我基本上可以确定我的记忆在大量流失,必须做一点手段。我咬破了手指,在杂志上写下了“月季”“红药丸”“杂志”三个关键词,然后就塞进了衣服里面。
我刚躺床上不到一分钟,李雪琴就回来了。晚餐相对丰盛一点,有瓦罐排骨,红烧鲤鱼,还有一碗白米饭。
这饭菜我也有点熟悉,想必以前的晚餐也都是这样吧。吃完晚餐之后,就有医护人员来收,我就问李雪琴我手机呢?我忘了我手机放哪儿了,你帮我找找吧。
李雪琴生气的说你忘了,上次你玩手机,被护士给没收了。手机有辐射性的,你现在的体质玩手机,就等于找死。
我冲她咧开嘴笑了笑,然后继续躺在床上睡觉。
我有点不敢睡觉了,可脑袋一碰到枕头,忍不住的困意就袭来。
我干脆从床上半坐起来,说我想上个厕所。李雪琴就搀扶着我进了厕所,我将门锁上之后,立刻又掏出杂志纸,在上头写了“枕头”两个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