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那边什么话,才留了你在那里想先探探你的底细的,毕竟你姑母倒了之后,咱们陆家的处境已经变得微妙起来,宸妃娘娘也不敢随便沾染的!”
陆嘉儿却是面容一肃,冷冷的道:“母亲说的是,咱们陆家如今的处境已经远不是当初那般了,再也担不起祖父的算计和折腾了,所以,从现在开始,必须看紧了他,再也不能让他不知天高地厚的瞎蹦跶了!”
陆夫人愣住:“他毕竟是你祖父,是圣旨亲封的永安侯,你怎么这样说他?而且你要嫁了安王殿下,咱们陆家也必然会跟着卷入漩涡的,这都是避不开的事……”
陆家人露出鄙夷的神色,冷笑:“那个老糊涂,就只会自作聪明,当初如果不是他押错了宝,自以为是的和那个贤妃一明一暗的瞎搅和,咱们又何至于和表哥生分,闹到今天整儿朝不保夕的境地?就让他老实呆着吧,以后咱们陆家上下的事,都不准他出手掺合了。”
陆夫人被惊的不轻:“这话说起来容易——”
“做起来也同样不难!”陆嘉儿道:“他都病了这么久了,本来就是强弩之末,我大婚的时候他不出面难免惹人猜忌,那最近他说什么母亲就明面上应付他一声,糊弄他一下,回头等我出阁之后,您寻些能让人混混沉睡的药粉每天混进他喝的药里一点,他是我祖父,我自然不能害他,至少也让他老实呆着吧!”
陆夫人还有些犹豫。
陆嘉儿也知道这件事还得以后再劝她两次,就也没多说。
次日一早,她天没亮就进了宫,去到嘉和宫,宸妃高居住位之上,陆嘉儿款步进去,却是二话不说,端端正正的走到她面前去,跪地磕了个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