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楚,给朕一个解释,也给今天在 事故中受惊的所有人一个交代!”
“是!”西陵越颔首。
皇帝才又看向了裴影夜道:“此事是朕国中的家事,以后就不劳魏皇陛下费心了,今日让你受惊,朕会另外设宴向你赔罪。”
裴影夜并不理会他的绵里藏针的挤兑,却是淡淡的道:“朕也不算多管闲事!”
虽然觉得不太可能,但是皇帝的心里,突然就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。
果然,就听裴影夜继续说道:“另有一件事,朕觉得有必要当面和越皇说清楚,省的以后再有什么误会冲突,那便不好收场了!”
此言一出,就是西陵越也深感意外了。
裴影夜道:“早年朕游学在外,和贵国的镇北将军有过数面之缘,那时候虽不知道彼此的真实身份,但是相谈甚欢,他也教授了朕一些为人处世的道理,算下来,他与朕算是有半师之缘吧。随后十多年未见,直到这次进京朕才偶然得知了他的真实身份,却不想他却英年早逝,不在世间了。朕还算是个念旧情的人,过去种种,现在回想起来也甚是唏嘘,听闻将军生前有一爱女,被他视为掌上明珠,极为珍视宠爱,师长如父,为报他当年的指教之恩,对于他的遗孤朕理应照拂。陛下与我同是性情中人,当是可以了解的。诚如陛下所言,今日猎场上发生的种种都是您国中之事,本来是与朕无甚关联的,可是危局之中,朕似乎是察觉到有人故意针对昭王妃?请问陛下,这可是我一时的错觉?”
他把话说到这个份上,几乎就连最后的一张窗户纸都要一起捅破了。
院子外面,一片哗然。
皇帝盯着裴影夜道:“沈竞和你之间,素有来往?”
“当年我北魏国中是皇叔代为理政,朕游学在外时,镇北将军镇守两国边境,将越国的边境保卫的如同铁桶一般,而待到近年朕回朝主事,他却早就不在人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