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藤摸瓜,查出砍伤那畜生的正是此人的佩刀。”
这人,不是皇帝身边直接最亲近的侍卫,却是沐风常用的。
皇帝和沐风对此事都是心知肚明的。
沐风抿唇不语——
他的人,他知道,宁肯死,也不会攀咬乱说话的。
皇帝暗暗的咬牙,面上却还表现的镇定自若:“哦?那魏皇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朕可以怀疑,白天猎场上的所谓‘意外’都和此人有关吧?”裴影夜道。
皇帝闻言,却是听了笑话一样的笑了出来:“怀疑?”
裴影夜道:“此人是越皇的人,那么或者您给我一个解释的过去的说法?”
皇帝的眼神收冷,因为他发现,裴影夜过来的时候似乎并没有隐藏行踪,惊动了不少人,已经有人堵在院子外面探望了。
这一次事故,受到冲撞和惊吓的人不少,搞不好就要众怒沸腾了。
是以,皇帝也不敢直言袒护自己的人。
他冷着脸,不说话。
赵凛道:“或者他可以指出是何人盗用了他的佩刀,又制造了猎场上的那场事故?”
那人倒也是个硬汉子,始终不发一言替自己辩解。
但此时沉默却不是控制局面最好的办法,非但无法息事宁人,反而更容易让人揣测猜疑。
沐风暗暗使了个眼色。
那人进门起就一直在偷偷的瞧他,此时便就开口道:“奴才只是从没遇见过那么大只的畜生,一时手痒,就想试试自己的本事,却没有想到它受伤之后会跑过去惊扰了马群!”
“不知道吗?”赵凛道:“那昭王殿下的这个是为是否可以解释解释,为什么我去捉拿此人的时候,他会先和这人交上了手?还有,马场那边有一个马夫,听说也是被昭王殿下的人带走了?殿下能否交出此人来,咱们当面问两句话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