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有些话却也只能是和她说了。
“是吗?”常贵妃也没这么吃惊,递了茶盏给他:“昭王进宫,没有替他的养母求情吗?”
“呵——”皇帝倒是没介意她的试探和调侃,却是失声笑了出来。
他低头呷一口茶,然后方才抬头对上常贵妃的视线道:“那个孩子你又不是不认识,他就不是那种人。”
还是那句话,西陵越本来就是个我行我素的强硬个性,虽然从道义上讲,陆贤妃和她母子二十多年,他是该顾念几分情分的,但是以西陵越的真实性情,知道了那个女人算计利用他还害死了他的生母之后,他是必然翻脸。如果今天进宫他还假意的陆贤妃求情,皇帝才更觉得他是居心不良,故意在朝臣和世人面前博一个贤良的美名呢。
“是!昭王与凝望不同,他的确不是那样的人!”常贵妃点头称是,喝了口茶,又道:“皇上这会儿过来,当是不会只为了跟臣妾说昭王进宫的这件事吧?”
她的语气平静,自是有那么一种一切尽在掌握中的从容。
今夜被宸妃明里暗里含沙射影的绕,皇帝已然心烦,反倒是她直来直往的脾气对了胃口,皇帝居然没觉得她逾矩,而是自茶碗里抬头,正色看向了他道:“昭王的性子你知道,而且贤妃的这件事最近必定会闹得沸沸扬扬,怕是他又要被推上风尖浪口了。朕也不瞒你,本来因着他那个王妃的事,朕就对他有些不满,现在安王回朝了……倒是个好兆头!”
他这样说,便明显是说属意西陵丰了。
常贵妃也不觉得意外,只是略带几分嘲讽的笑道:“臣妾明白,臣妾虽与梅雨秋不合,但人如若她的儿子有幸成为太子……臣妾不傻,自然懂得如何夹着尾巴做人!”
说这话,已经有些赌气的意思了。
皇帝不悦的脸一沉:“有朕在,这宫里还能由着她翻过大天去不成?”
还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