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
就在方才的那一瞬,她突然会觉得感动也羡慕。
庄嫔和临川,两个人在这宫里,都是渺小而微不足道的存在,可是关键时刻,这种母女连心,互为依靠的立场却是由心而发的。
那,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?
西陵越被她问的愣住了。
沈青桐却又突然想起了上回他说的模棱两可的话,又再问道:“瑨妃娘娘的事,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的?”
右边一排的参天古木,沿路隔三差五的挂着灯笼。
只是夜色粘稠,那光亮还是显得暗淡。
这个时间,其他客人,该到的都早就到了,路上就只剩下他们这一行。
许是太过寂静冷清了,西陵越突然觉得,多说说话也是好的。
他看了沈青桐一眼,然后又把目光移向了正前方,语气漫不经心的道:“很久了吧,具体的,我记不清了!”
沈青桐以为他是不想提起,遂就收回目光,又低下了头。
不想随后,又听他的声音有些悠远的从身边传来:“那一年,晋安的奶娘得重病去世了,有天晚上她突然哭着来找我,给了看了她母妃当年留下的绝命书,说是在她奶娘的遗物里翻出来的。”
事情过去的太过久远了,他说这话的时候,真的完全像是在讲述别人的故事,说到此处,更是自嘲似的轻哂一声。
沈青桐的心弦微微一颤,再次扭头去看他。
昏暗的灯光,在他的脸上打下一片微弱的阴影,让他的脸,看起来极不分明。
西陵越道:“那时候,晋安哭得很伤心,拉着我大吵大闹的说要去找父皇主持公道。”
周贵人死的时候,晋安公主也才是个刚落地不久的婴儿,而且当年既然皇帝认定了她是构陷瑨妃的真凶,怎么可能不连坐她身边的其他人?可想而知,她身边但凡亲近点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