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边的人说他进宫之后就没再回去,后来奴婢挨个宫门去问,西边宫门的守卫说他身体不适,告假出宫了,奴婢去了他家里,家里也没有人!”
而且,大约就是为了防备着这一天,李太医的家眷是一直都没有跟着他进京的,整个宅子里住的就只有他一个人。
“什么?”陆贤妃猛地拍案而起。
“娘娘,这事情是不是有点太过巧合了?”黄嬷嬷道。
陆贤妃手按着桌面,眼底有一抹厉色划过。
黄嬷嬷那边却是急得跺脚:“可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难道李太医也是被柳氏收买的吗?可是就凭她?一个破落户的女儿,她哪儿来得本钱?”
所以,这件事,怎么想都叫人觉得诡异。
“去找!”最后,陆贤妃从牙缝里挤出了两个字来,语气压抑,神色已经冷厉狰狞到了近乎恐怖的地步。
“奴婢已经叫人盯着李家那边了!”黄嬷嬷道。
可是,陆贤妃人在深宫,计算她在宫里地位超然,可是一旦出了这道宫门,那么就是能力有限了,要在茫茫人海之中找一个人?谈何容易!
这也就难怪陆晓会如此放心了。
“娘娘!咱们的人手都在宫里,对外面的事情一直都是鞭长莫及的,家里老爷早就心灰意冷,不管事了,这些年,自从咱们殿下十四岁出去开府建衙以后,外面的大小事务都是他在处理的,这件事您又要瞒着他,怕是……只凭咱们的一己之力,难以操纵啊!”
如果李太医真有问题,就这么放走了他,陆贤妃是铁定不甘心的。
可如果要借西陵越的势力去找他——
毕竟不是亲母子,陆贤妃本身的谨慎心理又发作了,根本不敢给对方透露自己作茧自缚,已经毒入肺腑的事实。
毕竟——
西陵越的心性她一直琢磨不透,推己及人,她害怕一旦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