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没用了!”沈青桐道,转身坐到床沿上,弯身把甩落在地上的一只绣鞋捡起来,刚套在脚上——
站在门口的张刚终于闻到了明显的血腥味,忍不住的提长剑冲了过来。
绕过屏风,一抬头,触目惊心的就是床榻上一片湿漉漉的血迹。
彼时,那位权倾一时的摄政王正一截朽木一样,直挺挺的躺在那里,眼神里充斥着浓厚的恐惧情绪,看上去诡异极了。
而沈青桐则是从容不迫的穿好鞋子,然后,一寸一寸的抬起头来,看向了他。
她的目光沉静而幽深,微微扬起的唇角透着一种说不出的邪气。
“王爷!”赵刚猛地惊醒,倒抽一口凉气,想要上前一步,但又像是被那么浓厚的血腥味冲撞着,居然只走了半步,再就裹足不前,只是颜真复杂,不可思议的盯着沈青桐,质问道:“你居然……”
话到一半,他却突然打住,又打了个寒战,忍不住的质问道:“你是怎么坐到的?”
她在口脂上涂毒了吗?她在那杯水里下毒了吗?
进门之后,摄政王接触到的就只有这两样东西,可无论是沈青桐在其中哪一种上下毒的,她自己都会难以幸免的,怎么可能毒倒了摄政王,反而她这个弱女子安然无事?
沈青桐见他没有动手的打算,就是勾唇一笑,好脾气的挑眉道:“之前送去驿馆的那封帖子,我让人在写字的墨汁上加了点儿料,然后——之前在你们进门之前,我又事先在那个杯子的内壁上涂了点儿东西。两物相冲,不过尔尔!”
“你——”赵刚用力的握着手中剑柄,眉心挤出了层层叠叠的沟壑。
沈青桐却是拍了拍裙子站起来。
她举步朝他走过去。
杀了他的主人之后,她居然像是对这个人毫无戒心的样子,一步一步,走到他面前站定,然后仰起头,盯着他的眼睛,有恃无恐的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