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就没好好休息,再加上昨晚被西陵越折腾的,这会儿本来就浑身酸痛,跟散了架似的,再被木槿抓着胳膊大力一晃,顿时疼的倒抽一口凉气。
蒹葭和佩兰也听了动静,从屋子里奔出来。
“小姐,您怎么了?受伤了?”木槿吓了一跳,紧张道。
沈青桐也不好说什么,就勉强扯出一个笑容,“没有!进去说话!”
木槿扶着她往里走。
挂在廊下的鹦鹉歪着脖子看她,有两天没见到面了,它似乎是才记起还有沈青桐这么一号人,登时就扑闪着翅膀尖锐的叫嚷起来:“笨鸟!笨鸟!”
沈青桐被西陵越强行拖回来了,本来就揣了一肚子的火气,一把扯下腰间的荷包就去砸它。
那鸟儿尖叫一声,扑腾着跳开了。
蒹葭和佩兰面面相觑,木槿走过去,捡起那荷包拍掉了灰尘又递给她道:“这鸟儿不懂事,王妃又不是不知道,怎么还跟它置上气了?”
沈青桐没心情多说。
几个丫头看她的脸色就知道她是心情不好,所以也不敢多问。
沈青桐进了屋子,倒头就睡,一觉睡到日暮时分,本来想解乏的,没成想这一觉睡起来,浑身上下就更是散了架一样,动一下都难受。
“王妃醒了?”正在旁边整理衣柜的佩兰转头看她,“晚膳已经备下了,您现在要用吗?”
“嗯!”沈青桐点头,爬坐起来,再看看这偌大的房间,又开始生闷气——
原以为能逃出生天的,没想一圈折腾下来……
实在太不值得了。
她穿了下鞋子下地,一边慢吞吞的往外面的餐桌旁边走,一边道:“给我准备洗澡水,还有……一会儿让蒹葭找找,我记得她那里应该有跌打酒的,我前两天不小心摔了,让她给我按按!”
“好!”佩兰应了,转身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