测的!”
说完,她也爬过去,挨着西陵越,靠着车厢坐好,然后侧目看向了他,问道:“最近这段时间,两军交战,北魏内部一直都没有派兵镇压梁王……难道真的是他们和陛下之间早有预定吗?”
西陵越能够感觉到她落在他侧脸上的那两道目光,心里莫名的带了几分浮躁之意。
最后,却勉强自己没有回头去看她,只是不怎么高兴的道:“不该是你关心的事就别问了。”
沈青桐也知道是她知道的太多了,其实有时候也不是故意显摆,就是脑中灵光一闪,就没什么防备了。
“哦!”她很乖巧的应了声,就默默的垂下头去,不再说话。
西陵越靠在车厢上闭目养神。
彼此沉默了一阵,他却又突然伸手把她捞过来,拢在了怀里靠着。
沈青桐起初是惊了一下子。
他却再没有了别的更过分的举动,就只是把她拢在怀里抱着而已,不多一会儿,沈青桐就听到头顶的呼吸声慢慢匀称了下来。
回程的路上,前面三天西陵越绝大多数的时间几乎都在睡觉。
他似乎真是累得很,睡下去就昏天黑地。
沈青桐还记得他那了不起的起床气,所以他睡着的时候她就谨小慎微的,躲的他远远地,或是闭目养神,或是找本书出来翻翻,总之是尽量的不招惹他。
路上的第四天就是除夕了。
西陵越是不睡了,沈青桐本以为他好歹停个两三天,等把这个年过完了再继续赶路,没曾想他却全不在乎,就当是没这个特殊的日子,仍然指挥大军若无其事的赶路。
自然,回去的路上不似来的时候那般着急,拖拖拉拉的走了小半个月。
元月初九,繁华鼎盛的帝国都城赫然在目。
时直新春,北疆战场上又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,这绝对是双喜临门。这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