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就算西陵越是打小就被养在她的膝下的又怎么样?皇上都替她把路铺好了,她也能走出一步臭棋来?”陈皇后的目光冷了冷,不屑道:“如果照着这个情况发展下去,她再做这么三两次的蠢事,就能把昭王彻底得罪了。这真是人犯蠢起来,就连皇上都保不住她!”
提起皇帝在这件事上是所作所为,陈皇后那是咬牙切齿的——
恨只恨陆贤妃怎么就那么的命好,居然能得了皇帝亲自为她铺路。
这些年,只因为皇帝勒令严密封锁和西陵越的身世有关的一切线索,她们这些宫里知道内情的老人们哪个不是对陆贤妃又嫉又恨的?却奈何,谁也不是活得不耐烦了,虽然全都舌头发痒,跃跃欲试,却也到底没人敢去触皇帝的这块逆鳞。
转眼都二十多年了,那些知情的人都最这件事麻木,乃至于习以为常了,而至于后来进宫的新人和绝大部分的朝臣,却是真的对此一无所知的。
为了这件事憋屈了这么久,乍一听见这个消息,陈皇后是真真的觉得解气的。
“唉!”古嬷嬷只是个下人,虽然也有私心,却到底也没往里投入会那么多的感情,仍是不怎么乐观的道:“就算贤妃她走错了路,自毁长城,可是娘娘,您和太子殿下真正的敌人可从来就不是她啊。”
换而言之,就算陆贤妃和西陵越真的闹崩了,下了台,也是和大局无关的。
她只是跟在西陵越身边捡便宜的一个附属品,半点价值也美誉。
西陵钰面前最大的绊脚石——
是西陵越!
只要皇帝还宠爱扶持西陵越,他们母子的地位就始终是岌岌可危的。
陈皇后眼底的神色也跟着黯淡了下来,恨恨的一拍桌子,“那双母子,真的都是天生的丧门星,好不容易那女人死了,偏生的还留下这么个小的来继续作妖!”
他们母子,简直就是欠了那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