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天心摸着自己发疼的脸颊,心想,他肯定是听说了那晚发生在贾家的事情。
不过,他既然这样问,就没有充足的证据,不是吗?
她何须怕他?
想到这里,她下意识地挺直了背脊,倔强地瞪着他:“袁思源,是不是因为你们袁家毁了,吸,毒的吸,毒,毁容的毁容,坐牢的坐牢,所以你才会上窜下跳,到处找人出气?”
“程天心,你敢做不敢认吗?”
“我没有敢做不敢认,袁思源,我和你的儿子早就分手了,你是不是得了失忆症?”
“你不用再狡辩了,程天心,阿立都把你对他精神虐待的事情全都告诉我了。从一开始你就不是心甘情愿嫁给他,嫁给他之后你百般嫌弃他,就是为了出一口你老子让你嫁给他的恶气,你好狠的心啊,你既然不愿意嫁就不要嫁,为什么要这样伤害他?”袁思源字字如刀,带着摄人的威力。
“我伤害他?”程天心讥笑道,“他就没有伤害过我吗?和方芳乱搞是怎么回事,在媒体面前中伤我和任远航有染又是怎么回事?”
“是方芳勾引的他,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拿这件事情出来说事,”袁思源不耐烦了,“程天心,如果我早知道你是这么狠毒的一个女人,当初我就不会听了刘恩的建议,让你嫁过来!”
“刘恩?”程天心的秀眉深深地拧起。“什么意思?”
袁思源却不在这个问题上转悠,冷冷地对程天心说:“程天心,你听着,你欠阿立的,我迟早都会向你讨回来,风水轮流转,你别得意太早了,迟早有你后悔的时候。”
“别说得好像我欠了你们袁家似的,袁思源,我嫁进你们袁家一年多,我没有得到过任何好处,我守了一年多的活寡,你的股份也都还给了你,我离开袁家的时候,什么都没有拿走,”程天心嘲讽道,“这年头哪个有钱人分手不需要付分手费?就算是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