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,字里行间指责她虐待才年仅18岁的程天心。
当天,袁氏的股票大跌。
袁思源的麻烦不断。为此事专门回到了袁家。
“啪!”他把报纸扔在钱芳面前,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一样发泄着自己的怒火,“蠢货,我的脸都被你丢脸了。”
袁思源为了袁氏的利益,这么多年一直苦心经营慈善家的好形象,昨晚那颗红宝石以他们夫妇共同的名义登记捐出去的,钱芳丢脸,他也跟着丢钱,所以他才会勃然大怒,专门回家训斥钱芳。
钱芳看着袁思源,战战兢兢,“老公,这件事真的不是我的错,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赝品。”
袁天晴和袁立也很害怕发火的袁思源。
程天心倒是波澜不惊,对一切都冷眼旁观。
“你还狡辩,我问你,红宝石是不是你偷偷地藏起来了?准备把它卖了,然后拿去赌博,还是你已经欠了赌场一大笔钱,准备用典当的钱去还债?”
如果不是袁立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子,袁思源早就跟钱芳离婚了。
凡是好赌的人,都令人不耻,如果女人好赌,更加令人看不起。
一个让人看不起的女人,是没有男人会爱她的。
“没有,没有,”钱芳连忙摆手否认,“老公,我已经很久没有赌过了。”
“是啊,爸,我都看着妈呢,她真的很久都没有去赌过了。”袁天晴站出来帮钱芳说话。
钱芳再不是,也是自己的母亲。
“那假的红宝石又是被谁调的包?”袁思源不依不饶。
钱芳和袁天晴面面相觑。随后不约而同地伸出食指,指着程天心,“是她。”
她们都怕袁思源,为了自保,只能指证程天心了
不愧是母女,想法和行为都如出一辙。
袁立的眉头立即紧锁起来,不安地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