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僻的小屋里躲了两天。这里的空气让人窒息而闷热,很容易让人浮躁不安。
然而楚南棠却能随遇而安,心静自凉。那种处世不惊一点儿也没变。
那天夜里,我们听到了混乱的枪声,还有人们的惨叫,我害怕的抱着被子,拼命的捂住双耳,忍不住浑身发颤,止不住的去联想那些血腥的画面。
晚上我做噩梦了,梦到有人追杀我,拿了枪瞄准着我,我叫着‘南棠’从梦中惊醒。
有人突然闯入。烛光将小隔间里照得通亮,我下意识抬头看去,只见那人拿着烛台朝我走了过来。
只觉脸上一片湿痕,摸了摸脸,满是泪水,我赶紧擦了擦:“对……对不起,我刚才做噩梦了。”
他将烛台搁在了,轻抚着我的头发:“别怕,别怕……没什么好怕的。”
他语柔的安慰,勾动心底脆弱的弦,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,瞬间泛滥。
我什么也顾不上,拼命的抱着他:“南棠,不要再离开我。南棠……”
“嗯,我今晚守着你,不会离开。”他轻拍着我的后背,直到我的情绪渐渐稳定了下来。
不知不觉的在他怀里沉沉睡去,醒来的时候,他闭目靠着床头浅睡,我稍微动了动,他惊了一下,缓缓睁开了眼睛。
“醒了?”
我心底有些愧疚,不敢看他的眼睛:“对不起,我是不是又添麻烦了?”
他失笑。一脸不在意,似是想到什么,问道:“对了,你跟着我们走了这么久,我竟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?”
即不能说自己是张灵笙,也不知今生自己的名字,只是记得那个名字,或许与辈子有关。
于是,我轻轻说道:“禅心。”
“禅心?”他想了想说:“很不错的名字,人如其名。”
我疑惑的看向他,他解释道:“你有一颗慈悲心,上善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