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她在缠着席锋,所以席锋一直醒不过来?”
“不,不知道啊,这得请祖师爷爷来看个究竟,才能下定论。”
回学校宿舍的路上,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,为什么她浑身都湿透了?如果被困在学校废弃宿舍的是安姪,那在医院里缠着席锋的是不是乔沁沁呢?
那天晚上,我又开始做噩梦,不过和往常不一样的是,这个梦很容易就被驱逐了,我看到楚南棠站在远处朝我招手。
“灵笙,过来。”
“南棠!”我飞奔到他的怀抱,一夜好梦到天亮。
转醒时,看到床沿坐着一个人,正带着微笑看着我,还以为在梦中,傻笑了声:“南棠,这个梦真好。”
“梦虽好,可是天亮了,快床起吧。”
我揉了揉眼睛,顿了顿,猛然坐起身来,摸了摸身边这人:“不,不是梦?”
“哎呀,张灵笙,你一大早在嚷什么?”
太过激动,吵到了室友。我连连道歉:“不好意思,不好意思,我做梦了。”
与楚南棠来到操场时还早着,只有几个人在跑步,我将近日里发生的事情一一给他说了。
楚南棠思索了半晌,才道:“安家有蹊跷,还得去一趟。”
周六那天,我告诉沈先生不会回去,同楚南棠、白忆情又一道去了安家。
安母来开了门,整个人浑浑噩噩的,才大半个月不见,似乎瘦了许多,双眼没有神彩。
她不记得我们了,像上次一样,问了问放我们进来,泡了茶。
“小姪最近天天一个人回家,我问她是不是和沁沁吵架了?沁沁已经很久没有来玩了。”
我听着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儿,可又说不出来具体的。
我们重新来到了阁楼房间,与上次来时一样,校服整齐的摆在床上,一点褶子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