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突然提起这个?”
我抿了抿唇,才说:“其实我之前去过你生前住的老宅子,第三个院座的屋子都被烧光了,只留着一颗杏树,很繁茂。”
“是么?”他眸光明灭不定,笑容渐渐敛去,沉声说:“过去太久,记不太清楚了。”
我本想再打听一些事情,见他这样的表情,没敢再继续问下去。
有些事情,大约不是记不清楚,而是记得太刻骨铭心,所以从来都不敢轻意回忆。
他突然用拇指拭过我的唇角,微微凝眉:“奶油沾到了嘴边。”
心脏骤然一紧,仿佛记忆的深处,也曾与谁这样亲密,画面在脑海里重叠。
直到他倾身上前,在我耳畔低语:“你再这样看我,我可亲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