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城之后,李秣封再也忍耐不住,破口大骂,两个家丁听着他骂,听了片刻,便也大致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,本来也不是什么难理解的事,不就是诚亲王一系想要打压自家的少爷么,多简单点儿事。一点都不难理解。
一个家丁就出言劝道:“少爷,不就是打探个消息么,简单得很。并不需要真的去燕军大营的,只需要说燕军封锁了道路,什么也打探不着,那不就得了!”
另一个家丁却想了想,道:“其实,要想再立功。倒也不难,那个桂宝华大将军不见得会派人回长安报信。可燕王的那些心腹却一定会派人回去的,而且还会频繁地派出,以便和长安的万岁公主联系,互相传信儿!”
李秣封冷静下来,点头道:“不错,正是如此!”
这家丁便又道:“那些送信的人一定不敢走大道,怕被桂宝华的人抓住,桂宝华可不希望长安的人知道真情啊,所以他一定会派人劫杀,送信的人只会走小道,咱们可是太原的地头蛇啊,最熟悉这里的地形了,哪里有小道儿咱们都知道,不如咱们去堵截信使,要是抓个活口,或者截住封书信,那这个功劳,可就是谁也抢不走的了!”
李秣封犹豫了一下,道:“你是说我们在半道儿上堵信使?我们只有三个人,万一堵不住那信使,这个……”
他对于自己的武艺完全没有自信,当然他也没什么武艺,而所带的两个家丁平常也没表现出过什么武艺来,所以能不能堵住信使,还真是一件没准儿的事。
家丁们一起说道:“我们可以放暗箭!”
其中一个家丁又补充说道:“要是送信的人多,有两个,那咱们三个怕就堵截不住,那就放他们过去,可要是信使只有一个,那就容易得很了,咱们可以先放暗箭伤了他,射人射不准的话,那就射马,只要马一倒,保准把信使给摔得七荤八素,咱们那时再去抓他,那就容易得很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