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其妙的,但却还没莫名其妙到这种地步,这算是对他这个当爷爷的一种安慰了。
靖德郡王真想大骂孙子一顿,可看孙子这个样子,他也没法骂啊,万一骂出点更重的病来,岂不是要了他的老命了。
靖德郡王道:“博智孙儿,你这做的还是对的,要不然也着实让祖父为难呢!”
李博智顿时愣住,连断骨的疼痛都瞬间感觉不到了,自己都愚蠢到这种地步了,竟然祖父还说自己做得对,自己做的对在哪里,自己怎么半点儿都没有发现啊!
就听靖德郡王道:“祖父曾想,你带着这个信使去长安,半路上被人给劫了,还把信使给杀了,如果你不受点儿伤,怕是难以取信太子啊,更是瞒不过那个吴有仁,但要是让你受伤,祖父却着实不忍,不成想,你自己解决了这个问题……”
这几句话,就把一件愚蠢万分的事,说成了李博智是想自己受点儿伤,然后去证明给太子李重九看,我们靖德郡王家的人,是很支持太子你的啊,都受了这么重的伤了。
李博智的脸刷地就红了,不过,他的脸本来就疼得通红了,再红一下,也是看不出来的。他唯唯诺诺地道:“孙,孙儿正是这么想的,却被祖父看穿了。”
真是不好意思啊,不过,他叫博智,这么一自我受伤,真的好象是很有智慧似的。
靖德郡王叹了口气,道:“不过,箭在弦上,不得不发,所以博智孙儿你虽然受了重伤,却也不能在家养伤,而是要立即启程了,为了不让燕王的密探起疑,你还得骑在马上……”
李博智都快哭了,自己咋就那么愚蠢呢,非要和信使去玩什么你的死,和我无关,去阴间不要告我的游戏呢,结果这下子吃苦的是自己了,骨头都断了,还要骑马,要是路上颠簸点儿,说不定就是自己去阴间了。
可事情是早就定下的,李博智没法反对,只好答应。靖德郡王也真是对他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