镇西兵忙道:“我知道我知道,大人来这里,不就是为了平叛么,要不然千山万水的来这里干嘛,看风景不成!”
说着话,他俩来到了杨泽的屋外,木根道:“师父,英帼公主和独孤宝桥来了……”
屋里的杨泽大吃一惊,立即开门,道:“什么,他们怎么来了?”
“徒儿说错了,是押他们的人来了!”木根一咧嘴,刚才说的太急,说错话了。
那镇西兵连忙进屋,给杨泽行礼,把这段时间的经历简单地说了一遍,他在城里看到了杨泽他们,便一直跟了过来,一直等到没有外人时,才敢过来相见。
杨泽听罢,点了点头,道:“小心些总是对的。那么,英帼公主和独孤宝桥他们怎么样?没死吧?这一路上可是难走的很,他们平常养尊处优的,怕是坚持不住。”
镇西兵脸色难看地道:“他们两口一开始自然是抱怨连天,然后又想着买通我们,许下了种种好处,后来时间长了,走的路也远了,他们知道回不去了,便开始神志不清起来,独孤宝桥成天作诗,做的是啥属下也听不懂,反正都是骂你的诗,还骂临淄王,还骂相王,甚至还骂皇上,最近开始骂他的老婆……”
“你就说只要是人,他都骂就行了!”杨泽道。
“没有没有,他从来不骂自己的,而他的老婆英帼公主和他对骂,两人互相揭短,他俩骂累了,就开始骂我们这些押他们的人,英帼公主说就是因为咱们,耽误她当皇太孙了,等她的母亲长公主当上了皇帝,以后再由她登基,她一定会把咱们所有的人全给杀了,祖宗十八代的祖坟也都要刨了,反正是恨咱们入骨了!”镇西兵尴尬地道。估计那两口子骂的话,非常之难听。
这就很奇怪了,杨泽道:“这种长途跋涉。他们精神还这么好,还有精力吵架和骂人?”
镇西兵尴尬地道:“这个属下也是不明白。他们不但精神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