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维山听了杨泽的话,先是一愣,随即苦笑道:“你还真的承认啊!本官看你也是,你要是不折腾,你还真就睡不着觉!”
说着话,他拿出杨泽送给他的那纸公文,道:“现在你说吧,你想怎么个折腾法儿,你是刚刚折腾完长公主,又要折腾她的女儿和女婿呀!”
杨泽不接那纸公文,既然公文送出去了,想他收回来,那是休想。他道:“马大人误会下官了,下官绝对一心为公,绝对没有想折腾英帼公主和独孤驸马,他们两个犯下的罪行,绝对是属实的,还请马大人秉公处理,万万不可徇私,以免被临淄王惦记上,那可就不妙了!”
马维山叹了口气,坐到了椅子上,把那纸公文又收了回去,他道:“要说独孤宝桥想要造反,这点本官是无论如何也不能相信的,他的为人,本官还是了解一二的。至于说到他还去拉拢高勾丽人,想靠着一些亡了国家的难民造反篡位,那就更不可能了,就算是换了本官,本官也不会干出这么愚蠢的事的!”
“马大人当然不愚蠢,所以不会干出这么愚蠢的事,可独孤宝桥就不一定了。他是狼子野心,正因为如此,所以利令智昏,这便妄想着篡位了呢!妄想,妄想,不就是因为狂妄,所以才想多么了!”杨泽也坐了下来,振振有词地诬陷着独孤宝桥。
马维山摇头道:“独孤宝桥再怎么说也是当今圣上的族人,又是失宠的驸马,他对镇西的大王爷没有任何威胁了,你何必为难他呢,得饶人处,且饶人吧!”
马维山老奸巨滑。他是不想惹出太多麻烦的,长公主就算是这段时间连遭打击,却仍然是一个庞然大物。而镇西的李晏还没有回京,就算回京了。想要能和长公主相提并论,也需要好长一段时间,这段时间里,独孤女皇会不会驾崩,还不一定呢,万一真的提前驾崩了,那到时两伙人一比势力,来场宫廷大比拼。火并一场,李晏可不是一定能赢的,所以还是低调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