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下官就在院子里等着。对了,下官这次来没有带拜师的礼物,会不会太失礼了,要不然下官叫人去准备一份?”
郑瑞琦笑道:“幸亏你没有带,咱们那位祭酒大人脾气古怪得很,从来不收礼物,你两手空空而来,他不但不会怪罪,说不定还会高看你一眼,可你要是带了礼物来,说不定他就看你不顺眼了!”
国子监祭酒相当于后世国立最高学府的校长,是从三品的高官,祭酒宋考望为人清廉,而且清廉得有些执着了,可以说不通情理,杨泽昨晚已经找人打听过了,所以这才没有带礼物,要不然小小拜师礼而已,他杨大人什么都缺,就是不缺钱!
郑瑞琦去见宋考望了,杨泽则站在院子当中,规规矩矩地等着,他身穿五品官服,相当地扎眼,要知道国子监里除了祭酒是从三品外,国子临丞便是从六品下了,而主簿更是从七品下,都比他官小的,换句话说他要是来读书,除了祭酒宋考望外,别人谁都不敢当他的老师,全比他官小啊!
正等着呢,忽然,从一个侧门那边,奔出一个穿着月白色袍子的人,看样子是个学生,这人不过二十岁出头的年纪,奔到杨泽的跟前,叫道:“大人,学生有冤情,还请大人给作主啊!”
说罢,跪倒在地,乒乒乓乓地磕起头来,手里还举着一张纸,纸上写满了字,看样子是状子吧!
杨泽呃了一声,有没有搞错,我是来当学生的,不是来审案子的,再说国子监里的案子,那肯定不是好事儿,说不定是告的哪位师长,我上学第一天报到,就把师长给审了……我咋那么不懂做人呢!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