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已然是满头冷汗。
见焦树柄气势弱了。杨泽立即便道:“焦树柄的兄长是焦树权,身上有爵位,是威宁伯。只是焦树权为人太过猥琐,而且还有点儿愣,竟然敢带着人冲击万年县衙门,意欲从大牢里劫持出犯人,结果被微臣当场抓获,到底是为了什么,现在还在审问之中,如果只是纨绔子弟的胡闹。那惩罚一通也便是,但如果是真是劫狱,那可就要判刑了。”
独孤女皇一皱眉头。什么劫狱?这可是重罪,不过听杨泽的话里头,怕是会有什么曲折,且听他怎么说,她倒是没有着急往下问,反正给人下大牢的事,她干得太多了,见怪不怪了,而且。实际上,焦树权是谁。她一时半会儿的,还真就没想起来。
杨泽道:“这个焦树柄。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,因为他就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,所以他就以为别人都是小人,都和他一样的卑鄙无耻。他想着兄长在微臣的大牢里,如果他得罪了微臣,那么微臣一定会报复,那岂不就能判他兄长一个死罪,他不就能继承他哥哥的爵位,成为新的威宁伯了么!”
焦树柄本来好好一件兄友弟恭的事,被他颠倒黑白,竟然说成了蓄意谋杀,焦树柄不但不是个好兄弟,却变成了想要杀兄的恶徒!
做为武官,焦树柄哪里说得过杨泽,他说不出什么辩解的话来,又急又怒,又感到冤枉,只能大声地叫着冤枉,情急之下,跪倒在地,不住地给独孤女皇磕头,他现在也只能寄希望于独孤女皇了,希望皇帝能够明察秋毫,不要听了杨泽的诬陷之词。
长公主听了杨泽的话,心中也是气恼,杨小狗,死性不改,就会冤枉别人,这次绝对不能让他得逞。她转过头,对着依附自己的一个大臣,使了个眼色,那大臣立时会意。
杨泽正想接着滔滔不绝一番,却见一个大臣走了出来,态度非常不善,对着自己说了句话。
这大臣道:“杨县令,你虽是万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