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再见了,然后装出伤感之色,便就可以了,其实的事,由儿子来办!”
相王又开始接着想,又足足想了好半天,都快想到中午了,他才道:“那,那好吧,就照你说的办,可这事如果不成,你如何向杨泽交待,而事情如果成了,你又如何面对你大姑母的怒火,她发起脾气来,连我都是害怕的。”
李正隆心中腹诽,谁是你不害怕的,就没你不怕的人。毕竟是父亲,他不好当面说什么,这话只敢在肚子里面说说。他道:“父王,此事只要你按着儿子说的去办,就没有不成功的可能性,宫里那位菜菜小公主也会跟着说的,所以不用担心杨泽那边,这点你放心,至于大姑母那里,反正已经撕破脸皮了,还怕她什么怒火么,大不了暗示杨泽一下,让他再去烧公主府一次。”
相王叹了口气,答应了李正隆,他对于当皇帝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趣,他甚至害怕坐到那张龙椅上,可他没兴趣,却总得替儿孙们着想一下,要不然以李正隆现在闹得这么欢实,万一争位失败,怕是连性命都保不住的。
李正隆又详细地和相王说了该怎么办,甚至让相王提前排演了好几遍,就怕到时相王掉链子,总之一切都想做到最好,务必成功。
一天的时间过得很快,又一日便是大慈恩寺的无遮大会了,马维山把大会筹划得相当不错,各种事宜处理得当,他手底下人多,京兆尹衙门又不缺钱,办起事来自然不费什么力气。
这天,天还没有亮,杨泽便早早地到了皇宫门外,等着迎接独孤女皇出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