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心得,必可治好令郎的伤势,这点你尽可放心,先让令郎住在下官这里吧,他的伤势不适合移动,待大慈恩寺的无遮大会结束,他的伤势估计能有所好转,那时再由贾公将他接回,这样岂不是好!”
贾修羽实在是没有办法了。这明显是要扣押人质,如果自己不把承诺兑现,那儿子的伤势怕就得恶化了,要想让儿子活着回家,那他就必须要把事情办妥。
“那末将能看看犬子么?”贾修羽问李正隆。
李正隆看向杨泽。杨泽笑道:“当然可以,他和那个焦树权就在厢房里呢,不过,他们现在是人犯,不能和别人说话,也不能相互之间说话,以免串供。贾公在窗外看一眼便成!”
贾修羽立即起身出门,杨泽跟在身后,来到院子里,杨泽吩咐一声,付丙荣上前把厢房的窗户打开。贾修羽看着儿子的样子,心中痛苦之急。叫了一声,可贾继祖却无法回答,他的腿断了,嘴被堵着,眼睛还被蒙着。听了爹爹的声音,除了挣扎几下之后,再没别的办法。
贾修羽看着儿子的惨状,心中滴血,他回头对杨泽道:“杨大人,咱们以前可没有过节,以后……也希望没有!”
“本官明白,只要贾公按着答应王爷的话去做,那令郎就安全得很,其实,这事和下官并没有什么关系,有些事,你懂得,人在江湖,身不由己呀!”杨泽郑重地点头答应,但他说话的声音很低。
李正隆自恃身份,没有跟出来,结果被杨泽钻了个空子。
贾修羽始终认为,这事是李正隆主使的,杨泽只是按着命令办事而已,他哼了声,也压低声音,道:“你跟了这么狠心的主子,当心自己也没好报!”说罢,转身大步离开。
杨泽望着他的背影,轻声道:“我可没有主子!”转过身,慢慢地走回了二堂。
回到二堂,李正隆问道:“他走了?可在临走之时说了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