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继祖眨巴了眨巴眼睛,道:“会不会是那个县令在逃跑时,把蜡烛给打翻了,结果起火了?”
焦树权点头道:“有可能,他肯定慌张得很,别说打翻个蜡烛,就算把饭碗给打翻了,也没什么稀奇的!”
他俩是不明白咋回事,可不是所有的人都是纨绔,也不是所有的人遇事都找爹,更加不会事情都发展到现在了,还不明白怎么回事!
那刘五哭丧着脸,叫道:“两位爷,怕事情没这么简单,那县令是真的逃了吗?这个可不一定啊,这里可是县衙,他再怎么糊涂,也不会从县衙里逃出去啊,这又不是有军队来攻打!”
贾继祖和焦树权互视一眼,突然间,两个人想明白了,同时叫道:“不好,咱们上当了!”
这么一个简单,又没啥技术含量的当,他俩也能上,简直说他俩是废物,那都是在侮辱废物这两个字了!
他俩带着人大呼小叫地在半夜跑到县衙,然后又进来了,这个可以理解成为攻打,再然后从大牢里“救出”了刘五,这个可以理解成为劫狱,现在后院有火着起来了,这个可以说成是他们放的火,种种情况如果加在一起,那就只有一个解释了!
造反!
贾继祖几乎没从马上掉下去,叫道:“冤枉啊,这可是天大的冤枉……”
焦树权也吓得六神无主,他道:“贾哥,现在别喊冤枉了,还没过堂呢,咱们得赶紧出去,不能留在这儿啊!”
两个人立即调转马头,就要往门外冲,家丁们也都傻了,他们只知跑进来耍威风。可没有想过,耍威风只能在门外耍,不能真的进来耍啊!
众人呼呼啦啦地就往外面跑,争先恐后。深怕把自己给落下!
贾继祖和焦树权跑在最前面,可等到了门口,速度却不得不慢下来,他俩都是骑马的,不象家丁是在地上跑,平地上马跑得过人,可到了有台阶的地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