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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一条小鱼道:“他在咱们赌坊赢了六百贯,刘五哥不肯认帐,把他给扔了出去,所以他才找县令来报仇的吧,不过,看上去不是这样的……”
大管家在旁听着,感觉这些小鱼小虾说话不清楚,自己的老爷也问得糊涂,他在旁插嘴道:“一县之尊,不可能凭白无帮来动老爷的产业的,肯定是有别的原因,那县令把刘五抓走了,用的什么理由,不会也是看着不顺眼吧?”
小鱼们立时想起来了,忙道:“他说刘五哥脖子上刺了龙,这是要造反,要回去查问清楚!”
威宁伯大吃一惊,立即看向大管家,混混们身上刺青,这个太平常,什么龙啊凤啊的,随便刺,没听说因为这个抓人的。当然,刺龙刺凤这种事,当官的不管,可要是真管起来,以此为借口抓人,虽然这种事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,可一旦出现了,理由也还算是正确的,毕竟龙那种东西,能随便刺么,那是皇家专有的标志。
大管家也是吃惊,但明显比威宁伯脑袋清醒,又问道:“那县令往刘五头上扣这么一顶大帽子,那他肯定是知道这赌坊是咱家开的吧?”
几条小鱼一齐点头,不可能不知道啊,街面上的人谁都知道,而且有马成贤在一边,那县令就更加知道了。
大管家让这几条小鱼滚出去,然后把门关上,低声对威宁伯道:“老爷,这可是大事,估计是有人想对付你,所以才找了这么个理由,如果老爷你不赶紧想办法,弄清是谁在背后整你,那怕是会有大麻烦的。”
威宁伯发了会呆,道:“会是谁要整我?我家世代勋贵,就算整我,又能整成什么样?再说我和那个县令无怨无仇啊,整我干嘛?”
大管家想了想,道:“也不见得是要整老爷你,有可能是要整别人,只是从老爷你这里开始下手,引出后面的大人物罢了,这段时间,朝廷可不太平啊!”
威宁伯又发了会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