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任几天,你又不是衙门里的人,却能知道本官的办事风格,这不就是本事么,说明你消息灵通啊!”
马成贤呃了声,这也能算是本事么,那有本事的人未免也太多了。
杨泽一拍手,道:“马兄就留在衙中吧,给本官当个幕僚,工食银什么的,你找谭正文去说,一切从优。对了,本官看你似乎身上有伤啊,胳膊是不是有旧疾,来来,本官给你看看。”
马成贤忙道:“不是旧疾,而是新伤。”他一提这事就恨得牙痒痒,便把他在赌坊里赢了钱,却被赖账,然后扔到街上的事说了,他的手臂就是那时被摔伤的,只是不算太严重,没有夹木板而已,但行动起来,那是肯定不方便的,被杨泽看了出来。
杨泽听了,奇道:“那赌坊的主人,不知你是京兆尹的侄子吗?竟敢如此对你!”
马成贤低下头,道:“小人没出息,自知丢了马家的脸,所以在外玩乐,从不敢报家门的,而且就算报了也没用,那家赌坊是威宁伯开的,他那种勋贵岂会把小人放在眼里!”
杨泽点了点头,想必是马维山爱惜声望,不许这个侄子在外面打他的旗号,而且这个马成贤也明白,就算打了叔父的旗号也没用,出了事,马维山也不会替他出头的,反而会斥责他没了息,只知烂赌。
看着马成贤,杨泽心想:“这是个很有用的人,以后下三滥的事交给他办就成,那便得好好拉拢一下。”他问道:“赌坊欠了你六百贯,对吧?”
马成贤点了点头,六百贯啊,好大的数字,说起这个他就心疼,连带着也肉疼。
杨泽道:“你叔父不肯替你去讨,那便由本官替你去讨,走,咱们这便去吧,天虽黑了,不过赌坊这个时候却不会关门的。”
马成贤大吃一惊,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他道:“那,那可是威宁伯的产业……”
“什么威宁伯威宁叔的,在本官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