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万年县的衙门已经乱得和菜市场一样了吧,骑上马一起往衙门返回。
路上,木根忽然问道:“师父,如果不是长公主下的套儿呢?只是一个偶然发生的案子,那该怎么办,你还要绷着吗?”
“你倒是挺为我担心的!”杨泽看了他一眼,想了想,又道:“不过,你说得倒也有理。这个案子是不是偶然发生的,只要待会看看衙门那里有多少人围观就成,如果人很多,起哄的人还多,那这个案子就是有人指使的了,那条人命,也是被人害的,如果只是苦主一家人告状,那就偶然发生的案子了。”
付丙荣点头道:“不错,如果是有人指使,那肯定是闹得动静越大越好了。”
一路慢行,不多时便回到了万年县的衙门口,就见衙门口人山人海,围满了看热闹的百姓,足足有两三千人,长安百姓很喜欢看热闹,在这点上远远超过其它城市,但在衙门口围上两三千人,那就太夸张了!
衙门口才多大,围了这许多的百姓,前面的还好说,可后面的百姓能看到啥?如果看不到啥,那还有什么可看的?又不是升堂审案子的时候,就算是再闲,也不至于啥也看不到,还使劲看吧!
几人互视一眼,付丙荣冷笑了声,道:“可惜了,这案子里面是有人命的,那死了的人,好生可怜啊!”
谭正文却道:“找具尸体还不容易么,也不见得是在这案子里死的。”
杨泽把手一挥,两人一起上前,赶开围观的人,进入了县衙大门,一进大门,就见院子里的地上放着一张门板,上面用白布盖着,估计下面就是尸体了,门板的旁边,坐着几人,哭天喊地地叫着,衙役们都围在一旁观看,并不见人上去劝解。就任这几个人哭闹。
郭康富看到了杨泽,连忙小跑着上来,指着地上坐着的那几个,道:“县尊。就是他们,闹了好半天了,县尊你要不要接他们的状纸?”
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