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都没能挤进大堂,只能在院里站着。
杨泽看着下面黑压压的人头,估计着大堂和院里站的人怕不得有好几百,他颇有些头疼,人人都说京里别的不多,就是官多,他以前还不信,现在可知道了,一个县衙里竟然养着这么多的官吏,这不是冗官是什么,太浪费公帑了!
打开花名册,看到了上面的第一个名字,杨泽眼睛一眯,这人就是万年县的县丞,名叫白路生,县丞可是不得了的官员,那是一个县的二把手,民间俗称二老爷,如果有的县丞强势,甚至会压过县令的!
杨泽道:“县丞白路生可在?”
一个顶多四十岁的中年人应声出列,恭恭敬敬地道:“下官在,下官白路生见过县尊!”
杨泽看了他了一眼,感觉这人长得眉清目秀,还留着漂亮的胡子,虽然年纪大了点儿,可仍算得上是一个美男子,而且表情恭敬,似乎上午的事,他并不知道一样。
怎么可能不知道呢,这么大的事,他那个姐夫应该是第一时间就通知了他的。
杨泽道:“白大人,上午本官和人在吏部产生了些误会,这事你可知道?”
从心理学上来讲,如果这个要说不知道,那就属于好对付的那种,他是在撒谎,是在逃避和上司产生矛盾,胆子不算很大,可如果他说知道了,这人就不好对付了,敢明着把说话出来的人,那必是有些本事的!
白路生微微点了点头,道:“下官知道,和县尊产生误会的那人是下官的姐夫,这事是他不对,下官给县尊赔不是了,还望县尊大人不记小人过,就放他一马吧!”说着,深施一礼。
杨泽心想:“是个能屈能伸的主儿,不好对付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