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泽笑了笑,道:“要是猜出公主殿下是谁,就要被叫做狡猾的话。那下官可不敢认这两个字,下官可是很厚道的一个人,从来不狡猾的!”
英帼公主微微一怔,这还是第一次遇到有人敢用这种语气和她说话,她竟然一时想不到该怎么反应,不知该说什么好了。
杨泽忙道:“公主殿下请坐,不知公主殿下深夜来访,有何贵干?”
英帼公主慢慢在床边坐了下来,没办法,这间牢房里只有床。没有椅子,虽然孤男寡女共处一室,可要坐下,也只能坐到床上了。
英帼公主心中气恼,那真是相当地气恼。她的驸马独孤宝桥来这里,是长公主亲自授意的,但她来这里,却是自作主张,没有告诉母亲长公主,因为现在长公主在宫里,留宿皇宫。她没法去通知母亲。
今天白天一出事儿,长公主得了空隙,立即便叫人去找女儿和女婿,英帼公主和独孤宝桥进宫之后,长公主把事情和他们说了,并授意他们去办事。
长公主有不少的心腹。但那些心腹给她办一般的事情可以,可遇到了李晏这种重量级的,又有菜菜在宫里讨独孤女皇的欢心,其受宠程度可以预见,不见得会比长公主自己低。如此强敌,别人便不见得能信得过了,所以只能让独孤宝桥出马。
独孤宝桥是个文人,很有骚客的气质,平常一副谁也瞧不起的样子,给人的感觉是他啥都能干,就是不屑去干而已,虽然长公主知道独孤宝桥有点儿眼高手低,但应该还是能处理好杨泽的事的,谁成想,独孤宝桥是个纯粹的绣花枕头,不但把事情给办砸了,还留了把柄在杨泽的手里,幸亏长公主现在在宫里,还不知道消息,要不然非得被她这个活宝女婿给气死。
独孤宝桥回去把事情一说,英帼公主差点儿就要抽他的嘴巴,见过废物的,没见过这么废物的,可独孤宝桥还不服气,认为欠条上写的是他的名字,和老婆和丈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