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满脸不耐烦地站起了身,看样子大有一甩袖子,出屋走人的架势。
杨泽看着他这副纨绔子弟的样子,心想:“又是纨绔,又是文青,我看你病得不轻,你有病,我是医生,那就得给你治治,要是治不好你的病,我杨字以后倒过来……倒两个个儿写!”
假装想了想,然后装出想答应,又还想再得些好处的样子,犹豫了一下,杨泽这才道:“那国公的爵位是不是世袭的,如果只是封我这一代,那就没啥意思了!”
大方的爵位有的是可以继承的,但有的是只封一代,这两种爵位可是大大的不同,不管换成谁,都要问清楚的。
独孤宝桥毫无心机,或者说他根本就不在乎这些,道:“当然是世袭的,如果真有那么一天,一个世袭的国公爵位,又有什么了不起的了。”
他有心想说,就连以前独孤女皇的那些男宠,都能得到一个只封一代的公爵爵位,现在是在谈以后的“国家大事”,只封一代的爵位,长公主哪可能好意思拿出手,她可不是真的小家子气。
杨泽连忙装出很焦躁的样子,在屋子里转起圈儿来,不住地啊呀,唉呀,这样呀的自言自语一番。独孤宝桥看到他这个样子,反而镇静下来,现在不是他着急了,那他就觉得占了上风,可以坐下来好好欣赏一下杨大人的内心纠结了。
隔壁,吴有仁看着杨泽转圈儿,心想:“这小子,太能装模作样了,指不定心里想什么坏主意呢,这个独孤宝桥要上当啊!”
转了好多圈,看得独孤宝桥都有些头晕了,杨泽这才停下脚步,道:“独孤驸马,那两个州,是哪两个州啊,可不要是贫瘠之地,要是西南诸州。山多地少,那么就算是两个州,我也不要啊,让我去那里生活。和发配有什么不同了。”
此时大方帝国的西南还没有经过开发,不但人烟稀少,而且山太多,能够耕种的田地也少,到处都是原始森林,瘴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