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多!”
文无第一,武无第二,虽然独孤宝桥自认他做不出这等好诗,可他却不愿意说自己的诗才没有杨泽的好,不肯承认。
隔壁偷看的吴有仁也大为感慨,杨泽小小年纪就能爬到这等高位。让独孤女皇知道他是谁,还让长公主派出女婿来拉拢,还是有真本事的,别的不说,就是这首诗。就比他这个曾经的中枢舍人要强,他也自认做不出这样的诗来。
杨泽重重地叹了口气,摇头道:“作诗而已,无所谓的事了。只是可惜,人在官场,身不由己。我这个人是不喜欢做官的,如果能回到家乡。在父母的膝前尽孝,每天骑着马,带着黄狗,去草原上打猎放牧,那该是多么美好的生活啊!”
说着,他转过头来。脸上一片憧憬,似乎他真的想要过这种生活!
独孤宝桥立时大有知己之感,他颇有些激动地道:“杨大人,你的想法和我差不多呀,我也不想做官。要是能隐居山林,每日与白鹤青松为伴,听涧水,看白云,那该有多好,那才是我辈向往的生活啊!”
他这头大起知己之感,隔壁的吴有仁也是大感杨泽是自己的知己,不过他不是向往杨泽说的那种生活,而是赞叹杨泽的脸皮之厚,这么一个官迷,竟然睁着眼睛说瞎话,脸不红不白,还说得跟真事儿一样!
杨泽要是不想当官,那么千里迢迢地从保安州跑到长安来干嘛,他要是不想当官,独孤女皇发配他去镇西县当县令,他怎么不辞官,还不是巴巴的千里迢迢去当县令,要是他不想当官,何必穷折腾,又从镇西折腾回长安,还折腾到了大牢里?他哪有一丁点儿,不想当官的意思?
吴有仁大大点头,杨泽这种我想当官,还想当大官,但我非说我不想当官,并且还做诗来证明,这种境界和水平,已经快赶上他自己了,稍假时日,必会超过他,为了当官,什么话都敢说,他岂能不以杨泽为知己。
当然,如